一根枯枝的断响

Des bisous

【马超×久久】动


论坛里一个p友说想吃马超久久这口粮!

设定在缅甸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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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6月,小雨淅沥沥的下了一夜。

  凌晨, 7楼,马超推开窗子,远处一片晕黄色。

  缅甸的雨是没什么用的,该怎样热还是怎样热,毛毛雨也就是点心理安慰了。

  “啊”(打了一个哈欠),马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下楼给久久买早点。好不容易放假,支队总有处理不完的事情,不过马超也很乐在其中就是了。

  马超和弟弟久久所在的城市曼德勒,是位于缅甸内陆中北部的一个城市。号称全缅境内第二的大城市,对于这点,小警察马超还是十分自豪的。他和弟弟久久本出生在果敢县,虽然繁华热闹,发展极好,但从父亲母亲在果敢去世之后,马超就带着久久离开了那里。果敢是个令人伤心的地方,而且那里有这么小,每一寸土地都流有着能令兄弟二人沉默的回忆。虽然曼德勒不很亲切,最初甚至不很友好,但总归,是个能呆的地方。马超考入警校,连带着久久,一起到曼德勒打拼。

  中午,大地被太阳炙烤着。在家躺尸午睡的马超被手机铃声闹醒。

  “喂?”

  “超,你现在在哪呢”

  “吴队,我还能在哪,在家吹风呗”

  “我现在有个秘密任务,上面给我自己选人的权利,小子,我瞧着你不错,敢不敢来”

  久久看见原本趴着的哥哥瞬间坐起来,指间夹着根儿烟猛地吸上一口,吐出来时被呛得开始咳嗽,但眼神也还是变得亮晶晶的。

  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吴队从听筒这边听到马超刻意压低的声音,就这,也挡不住声音里那股兴奋劲儿。“好了,好了,最近缅甸纳米亚走失了一颗绝地武士尖晶,这件事上头一直瞒着,但早就闹得满城皆知了。现在我们怀疑和抹谷地区的一帮涉黑组织有关,抹谷隶属于咱们曼德勒,想要运这批尖晶出国,他们必须经过曼德勒。”

  “头儿,需要我做什么呢”

  “你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了,速速赶来曼德勒南区大皇宫酒楼。”

  马超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,一边简单的收拾着配枪和弹夹,一边对着久久摆手唤他过来,用中文在桌子上摆着的药盒空白处写:哥有事儿要出差去。

  久久心想明明才刚放假上什么班。但说了估计也没用。

  

  大中午,马超带着墨镜一路问路终于来到大皇宫酒楼。

  破破烂烂的门面前站着吴队。

  “愣着干嘛,快和我进去。”

  “好嘞!不过,吴队,就这破地也敢称“大皇宫”啊”

  “你小子还看不上你嫂子开的饭馆”

  “不敢不敢”马超赶紧摆手。

  吴队看着这小伙子的模样,盯了有那么三四秒,又把眼神移开,马超被看的莫名其妙的。

  二人边说边走,此时已走到“大皇宫”酒楼一层地下深处。虽说是地下室,实际上简陋得很,只不过一个典型民用的腌菜的地窖。

  站定,马超期待的看着上司吴队。年长者常思既往,而年轻人常思将来,从来不顾忌什么,也从来不恐惧什么。马超亦是如此,他才27岁,尚未婚娶,家里只有一个爱生病的弟弟。但弟弟生的粉嘟嘟可爱十分,整一个19岁翩翩少年,二人觉得生活十分美好,有稳定的收入,还有可以期许的未来。年轻人从不害怕以后。

  “超,我们需要一个能打入抹谷涉黑组织内部的卧底。”吴队说完停顿了几秒。

  “队长,您倒是接着说呀!”

  “你愿意当这个卧底吗”

  “当然!哎呀队长,不要婆婆妈妈了,我什么都不怕!”马超用晶晶亮的眼神看着吴队。

  “超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觉得幸福是什么”

  马超诧异于今天吴队突然多愁善感的画风,但他还是低下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,“吴队,这么深奥的问题,等我想好了再告诉您吧”

  “好,你要是现在就说了,我反而怀疑你有没有认真想过,”吴队拍了拍马超的肩膀,“从明天开始,我会找个理由把你从警队除名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
  马超笑着说,“不带怕的,您别担心了。”

  “届时你会被冠以走私国有宝玉矿石的罪名被全城通缉,而且我们会放出消息,只有你,只有你本人知道将宝玉石从抹谷运出缅甸的唯一通道,所以你会被全缅的走私犯盯上,你要竭力去和抹谷那批走私犯碰上头,这是咱们警方为你做出的唯一机会,错过了,咱们就别想抓他们了。还有,你尽量不要被自己人抓住,你的身份是最高机密,他们都不知情,你要是被抓住,咱们的努力就全白费了。”

  “好嘞,吴队,我要是被通缉了,有一个事儿需要你――”

  “知道,知道,你那金贵弟弟”

  “嘿嘿”马超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发笑了。

  “知道你最疼你那弟弟,放心吧,我会多来家里看他的。到时候啊等你回来,保证他不少一根头发。”

  马超嘴角上扬,“我一定给您把那批走私犯带回来,您就瞧好吧!”

  

  马超进入“大皇宫”两小时后,自己一个人背着个包离开了。

  久久一个人在家,久久身体弱,总是一个人在家,只有哥哥休假时两人偶尔会一起出去玩。彰的世界很单薄,单薄的只能装下一个哥哥单薄的背影。

  

  9月末,马超果然不愧是警队最年轻,最有潜力的警员。才短短4个月,就已经深入到抹谷涉黑组织权力最中心。马超取得抹谷涉黑组织老大――索吞的信任,让走私犯们和自己一起来到这曾经的王都――曼德勒。

  今夜的曼德勒,是处处布控的曼德勒,是插翅难逃的曼德勒。

  “超,你说今夜,这曼德勒,该有多少警察呀”索吞在距离曼德勒还有50公里的时候问。

  马超一下子面色惨白,他完全不知道是谁出卖了自己,也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走漏了风声。

  索吞让车上的司机打灯,国道上本该今夜抵达曼德勒的车队立马掉头反向,提前逃离这个已变成噩梦的曼德勒。

  车子里,马超冷汗一身一身的出,衬衫早就被汗打湿黏在身上。

  马超脑子里高速运转,他不能跟着索吞回去,回去就是死。还有,可能警队被渗透了,当然,还有一种更可怕的想法萦绕在蓬华脑间――他被放弃了。马超不敢想下去。原来他的存在从一开始可能就不是为了争取胜利,他的存在,只是让这曼德勒能够坚持到胜利的那一天。

  马超握紧手里的枪,他准备跳车。

  “不许动!”马超一手抵住索吞,一手瞄准司机。

  司机在枪支的逼迫下缓慢行驶在这条国道上。马超抓准时机从行驶的车中跳车而下,枪声一时响起,但马超已经几个翻滚滚到丛林里了。

  警车声也想起,索吞的枪声吸引来了早有准备的曼德勒警方。

  马超带着一身擦伤趁曼德勒警方全力追击的空档悄悄潜入曼德勒,他带上墨镜,几个月的流亡生活让他不用其他什么伪装,他的胡茬和眼角放不下的防备和疲劳,早就让他和几月前的马超判若两人了。

  马超带着墨镜,来到“大皇宫”。

  很巧,吴恰好在“大皇宫”。

  吴队看见马超,显示惊讶了一下!马上又恢复平静。

  “吴队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马上就要成功了,索吞接了个电话就什么都泡汤了,您实话告诉我,是不是咱们出内奸了!”马超无法接收的一边大声冲吴质问,一边用手掌拍着额头。

  吴沉默,不说话。

  一种紧张的氛围在这破烂的“大皇宫”弥漫。

  “你说话呀”。
 
  明明蓬马超27岁的一个大男人了,此刻声音里愣是带着点婴儿的无助,他用那种无辜又渴盼的眼神望着不瞧他的吴。

  “好,你们都骗我!”他眼带泪光的看着吴。

  现在时间很紧迫,但马超不想再跑,他负伤来到这就想要个解释。是警队被渗透了?还是别的什么。

  “超,上级说了,不再重用果敢籍民警。”吴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支香烟,舶来品,中国货,有小道消息传将不再开放进口外国香烟了,这是吴的最后几条烟,他平时抽的很克制,只是最近每天都要抽二十多只,量很大,抽的猛。

  “你知道,最近果敢那块起冲突了,连武装军队都有了,上头不会太松的,你得理解”

  一种质疑有夹杂着哀伤的神情爬上马超的面庞。

  果敢地区的事情他有所耳闻,但他从没把它太放在心上。他没想过,有一天,会因为这种事情被人怀疑。

  “上面没告诉我就偷偷放出了消息,就为了在抓捕过程中能一石二鸟。”

  “那这里也。。。。。。?”马超不愿相信,他仍固执的问。

  “你放心,我除了是你队长,我还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两人。

  吴直接接通,他好像被马超不信任的眼神刺伤,故意开免提:

  “吴队!马超他们家被防火烧了!”

  “什么!”(吴,马超异口同声)马超在吴一旁焦急的低语,“人呢”

   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突然为马超感到一阵悲哀。

  “小李,人呢,马超他弟呢”

  “队长,现在大伙烧的都快结束了!我来盯点的时候火都息了,没有人跑出来!”

  “谁干的!”

  “队长,你别急,我去的时候有注意到一个形迹可疑的男人,他就是抹谷涉黑组织索吞的心腹波拿曼,今夜他只要入城了,就绝不会逃出去。”小李没注意到这悲伤欲绝的声音不是他的队长。

  马超直接踹门就走。波拿曼,他知道,就是那个开车的胖子。

  而且,他知道波拿曼现在会在哪。

  吴在后面低低的喊着“超,你别tm冲动”。可惜马超脑子里根本听不到任何东西,他只有一颗燃烧的心。

  吴追上一拳打在马超脸上,“你冷静一下!你一个人,能怎么着!”顺势拎起马超衣领,推到墙上。

  (马超急促的呼吸声淌在这个又小又破的“大皇宫”地窖里)

  “你让我冷静,我怎么冷静,真把我当兄弟你就让我走!”马超一拳撂倒吴,看了一眼吴,跑出了“大皇宫”。

  看着马超的背影,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马超走了。

  大概在地上躺了那么十几分钟,吴摸出自己裤带里的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,“头儿,马超可能要自己一个人去报复波拿曼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 。。。 。。。

  马超偷走了吴的车钥匙,急匆匆的上了车就往城东的酒吧跑。他身上现在只有一个打火机,几个月前久久送的,一把马卡洛夫手枪,仅有一颗子弹的,还有一身伤。

  今晚路上人很少。路不算远,但马超不觉得近,半小时的车程这辈子从没这么远过。

  马超下车,脏兮兮的一身,酒吧门卫拦了一下就被他的眼神给嚇住了。一身冰凉的他就这样扎进舞池,一眼看到那个又肥又腻的大胖子――波拿曼。波拿曼还以为自己完成了任务,正在花天酒地享受人生呢。马超一步一步靠近他,拿出枪,轻轻的抵在了波那慢腰间。

  “哎哎哎你tm看清楚老子男女啊傻逼”

  马超在波拿曼耳边嘘了一声。

  波拿曼翻了个白眼转头一看――吓傻了。

  波拿曼怎么会不认识马超,这人用不到半年时间就抢掉了自己在索吞那拼了多少命换来的位置,不过最后,是个卧底。波拿曼心里也微微瞧不起索吞,这么多年,硬是折在这么个小警察手里。

  马超用枪抵着他,两人一步步走出酒吧。

  二人上了车,波拿曼在后座,被戴上吴放在车里的手铐,马超开车。他把车开到了城郊,打开车门,往波拿曼嘴里封上胶带,抓着他往草地上摔。

  马超一脚踹上波拿曼的腿,让他跪在地上。

  曼德勒的冬天也是冷的,北风吹过,吹干了蓬华身上的汗。

  他举起枪的手,已经准备扣动扳机。

  波拿曼眼里十足十的恐惧,他从来贪生怕死。

  “砰!”

  扳机扣动,波拿曼吓得晕死在草坪上。

  马超改变主意了。他拎着波拿曼又回到车子里,开往安达曼海海域附近。

  凌晨4点,马超带着昏迷了的肥腻男人于12月冬夜上了一条小船。

  随着“扑通”一声,水上传来呼救求饶的可怜声响。

  不久,江面又恢复了平静。

  阴冷的夜色里,一艘小船也摇摇晃晃的驶向远方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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